萧长引踢开门,把顾红绫抱进阁楼角落的柴房,扔进盛满冷水的木桶。
顾红绫浮出水面,吐出嘴里的水,浑身被冷水泡了个透心凉。
“萧长引!”顾红绫扒在木桶边上,指着她鼻子骂道:“你疯了!”
萧长引攥住顾红绫的衣襟,把她拽到跟前,水花迸溅发出哗啦声。
顾红绫惊愕,用力挣扎,萧长引蛮横地拽开她的双手,从旁边的木架上顺了只小桶,从浴桶里舀水顾红绫身上浇。
顾红绫又急又气,甚至有点害怕。这样的萧长引对她来说实在是太陌生了。
萧长引弯下身,扣住顾红绫的下巴,把她转向木架,木架上搁着一面铜镜。
萧长引手劲很大,在顾红绫手上勒出了红印,和顾红绫一起看着镜子,“你看看我,看起来平静吗?”
顾红绫微微咬唇,僵硬着身体,不敢做任何动作。
萧长引捏住顾红绫的下巴,顾红绫咽一口唾沫,冷汗和冷水一起渗进湿透的衣物。
萧长引话音幽幽,“你觉得我平静吗。你若觉得我平静,还是说,你不在乎放在你心口的手是乱花谜的还是我的。”
顾红绫心脏骤寒,抬手就给萧长引一个耳光。
萧长引咬住顾红绫鲜红的唇,用牙齿磕碰她的舌头,仿佛怀里不是一个人,而是一盘菜肴,不把她吃干抹尽难解心头之恨。
顾红绫身后一空,等待萧长引的惩治,萧长引却只是凝视着她背上娇艳的牡丹刺青,用指尖沾着水,沿着牡丹花的纹路细细描绘。
顾红绫紧张地坐在水中,萧长引手指落下,在中心最妖娆的那朵牡丹上轻轻一点,轻盈念道:“花朝无辖牡丹,宁折不屈,为王。去春零落牡丹,传情每向馨香得,不语还应彼此知。你还记得你的刺青是谁刺上去的,又为何刺的是牡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