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夕宽和林夕瑞每晚都会轮流看护,林建海自上次开口说话,便是闭口不言,唯有林夕瑞夜晚去看护他时,目光会紧紧的盯着他。
林夕瑞看着自己的父亲一直盯着自己看,终是心软,不再与他赌气,与他开口说了话,“父亲又何必执着于已经无法更改之事,我与二哥和阿姐都会侍奉您,您只管颐养天年,待我与二哥都娶妻生子,还想让您帮我们教教孩子。”
林建海听到林夕瑞的话,先是一怔,很快眼角便慢慢湿润开来。林夕瑞见状,忙掏出了帕子,将林建海眼角处的泪水擦了擦。
“啊,我……”林建海久不言语,声色都嘶哑的辨别不得了。
“父亲想说什么?”林夕瑞看着他,急忙问道。
林建海张了张嘴,最终还是放弃与之交谈,他嗓子疼的厉害。
第二日,林夕瑞便将林建海开口说话之事告知了林夕昭和林夕宽。柳无相来看过,为他开了药,瞧了他的脉搏。
林建海喝下药,没半日便可以开口说话,虽是嘶哑,但也能辨别。林夕昭喂着林建海吃东西,林夕瑞和林夕宽侯在了一旁。
曲笙处理朝中之事,一早便离开,林夕昭也没能顾得上她。
林建海吃过了东西,抬头看向了林夕瑞,声音虚弱道:“我想和瑞儿说说话。”
林夕昭闻言,回头看向林夕瑞,林夕宽也望向了他。林夕瑞与自己的哥哥和姐姐互看一眼,点了头。
林夕昭收拾了碗筷起身,带着林夕宽去了外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