抚承王闻言,笑了笑道:“什么你儿子,那是我儿子,我知你恨本王入骨,但本王待英嬛也是真心的。这几日本王便想着给她一个名份,也给你谋个差事,可你却负气离去,本王让人寻了你一夜,谁曾想你竟然在陛下的面前血口喷人,无中生有出这么大的罪名想置本王于死地,你的心何其狠毒!”
抚承王的几句话让杀人之罪,变成了他的风流债。
“陛下,微臣这里还有证物。”曲继年听着抚承王的胡搅蛮缠,将装着毒帕子的木匣子拿了出来,“此方帕子被淬了毒素,正是我家四郎所中之毒。”
皇帝闻言,微抬下颚,内侍官便将证物呈了上去。内侍官拿着盒子给皇帝看了几眼,皇帝问道:“这帕子如何证明是抚承王的?”
曲继年闻言回道:“回陛下,此帕子所用布料,曾是先皇后赐予与幼年抚承王之物。当初抚承王将布匹放入毒液之时,有一小部分上面刻着贡品二字。”
皇帝闻言,打量了一眼曲继年,目光又转到了抚承王的脸上。
皇帝敛眸一瞬,道:“现下这上面还有吗?”
“没有了,当初绣娘怕被发现,故而将其裁去了。”
皇帝闻言沉了口气,道:“曲爱卿单凭这帕子和几个证人的口证,以及已经死去的颜丰伍,便认定是抚承王所为,未免有些太武断了吧?”
皇帝此话一出,殿上的人便闹哄哄的你一言我一语起来,证据不就是人证和物证。眼下两证都在,皇帝却说曲继年武断,有意偏袒之心,百官心知肚明。
曲继年跪在地上脸色沉了沉,道:“陛下,微臣曾派人潜入颜丰伍旧宅查看,发现里面有一暗道正通抚承王府。若说颜丰伍与抚承王没有关系,为何要留一暗道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