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笙将从萧冰缨院子里拿来银针包递到了乘溪的眼前, 乘溪看了一眼,对着身后的人道:“你们先出去吧。”
她要给赵嘉虞脱衣服。
屋内只留下了赵母和曲笙, 曲笙站在一旁听着吩咐,赵母上前帮着乘溪将此刻疼的已经说不出话的赵嘉虞脱了衣裙。
乘溪手中的针扎下去的时候, 像是某种暗器,直接飞入赵嘉虞身体的穴位之中。
赵母在一旁一时看楞了眼。她虽不懂医术, 但如此针法,即便再怎么聪慧,也非三五年不成。
几针下去,赵嘉虞的疼痛感便减去了大半,轻颤的唇瓣,也开始趋于平稳。
“冰缨只是睡着了,不必太过牵挂。若她知晓你因她而丧失了孩子,她一定会自责一辈子的。”乘溪边转动着手中的银针便喃喃的说道。
赵母听着这话,云里雾里,也不知乘溪是不是因萧冰缨的死也受了刺激,精神开始发癫了。
“什么意思?”赵嘉虞最是听不懂这种弯弯绕绕,但她有一个优点,就是凡是听不懂就会问。
乘溪抬眼去看此刻依旧虚弱的赵嘉虞,眼下赵嘉虞这种情况,此刻针灸只能起到辅助作用,药还需要吃,但最主要的还是精神不可再受刺激。
“冰缨没有死。”
虽是与萧冰缨认识的日子不久,但她知道若萧冰缨因自己炸死,而伤害到她最疼爱的妹妹,她一定不会原谅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