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说是不擅长,却也只是相对而已。

利用极高的敏捷数值躲过了战士落在侧身的战斧,惊险的距离让千珩的脸颊被擦出了血痕,几撮头发被割断,可在那些头发轻飘飘地落地之前,闪身出现在战士身的千珩便割断了敌人的首级。

轻巧地落在地上,半兽人无头的躯干轰然跪地。

在感受到右脸的疼痛前,一道的光便落在了千珩的头上,那是自开战之后就没有离开过的温暖,治愈的粒子汇集,即使对死亡猎手来说是微不足道的小伤,也尽心治愈。

抬起头,越过几百多人的战场,千珩望着一边喝着魔药水一边吟唱咒语的牧师,眨了眨眼。

像是感受到了视线,原本垂着颈脖的牧师抬头,神奇地穿越过战场上分扰的人群,与千珩的视线交会,露出了专属于她的熟悉笑容。

即使只是不到一秒的对视,也足以让远处的千珩,也不自觉地扬起嘴角。

“啊!找到了!”完全没有理会周围的刀枪铁血,埋头翻找自己备用武器的图烈经历了半分钟的千辛万苦,终于大吼一声。

举起了备用的战锤,他一夹身下的芬克斯,重新杀入战场。

而此时终于手忙脚乱将了望台的火给扑灭的挑战者总指挥,扶正了自己的头盔,在被烧得黑漆漆的看台上,望着自己只剩不到五百人的大军,一口老血卡在胸腔。

“为什么!为什么耗费了一半的兵马,连一只苍蝇都没有拿下?他们才七个人啊七个人!”

“其实...还有一只龙和十只魔兽...”身边原本盯着脚尖的年轻的参谋抬起脑袋,好心好意地提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