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即便如此,出于某些诡异的情绪,她依然会留下那些相对无伤大雅的伤痕,等待着孟晚瑜上线为自己治疗。
那是她允许自己所能够接近的极限距离,能够光明正大地盯着为了自己而眼神专注的牧师,能够感受到两人交织的鼻息。
其实,在那次家庭日之后,千珩隐隐约约察觉到了自己对于孟晚瑜抱持着什么样的感受...
她并不是个笨蛋,能在病院里完成高中学业,甚至透过远程选修课程完成大学学业,她很聪明,见过周围人的冷热世故,她更懂人性。
当撇出了第二种可能性,即使难以置信,剩下的便只有那一种选项了。
在发现了自己心的当下,千珩十分想笑。
那是少年人无比正常的心情,那是所有正常人都会经历的青涩和无措。
所以她完全没有想到,如此畸形的自己居然还保有了这种平凡的人性,像个正常的少年。
真是奢侈。
知觉过后,千珩完全没有涌上喜悦的心情,她甚至将思绪仅止于此,不敢在深想下去,连那禁忌的两个字都不敢在心中说出来。
...这太困难了,根本不可能,这注定是悲剧。
对常人来说既甜蜜又酸涩的感情,对千珩来说注定只有苦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