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又怎样?这支毒液没有直接打在苏沁身上,而是注到了输送的药瓶里,没有人会发现。
神不知,鬼不觉。
正当黑衣人松一口气,收起针管药瓶准备去取《黑山》时,头顶的灯却赫然打开。
啪!
开关用力摁下,病房所有灯在同一时间打开,灯光乍现。
“啊!”
黑衣人吓了一跳,被强光刺得条件反射扭头闭眼。下一刻,紧闭的卫生间门从里面打开,数个人影夺门而出。
“不许动!”
“把手举起来!”
两个警察持枪挡住房门,另两个火速上前,将黑衣人双手反剪摁在地上,一把扯下口罩。
中年发福的脸被压着贴在地板,横肉挤成一团,一边大叫一边龇牙咧嘴,长期吸烟染黄的牙如茶叶般焦黄。
“啊!啊!轻轻轻点!要断了要断了!”
嗒,嗒。
脑袋贴地的视野只能看到附近一米的地板,一双女士皮鞋停在眼前的地板,抬眼朝上方望去,对上霍烟居高临下的,看菜市场被宰的猪一样的眼神。
“果然是你。”她冷冷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