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我想我是个哑巴,说不出万分之一句谎话。
不怪你隔着时差,只把我当做你的路人甲。]
——“蓝苏,除了生日快乐,你是不是还有话跟我说?”
——“没有。”
[像若无其事,又像孤注一掷。
要怎么启齿,这深藏的心事。]
“——别人出事我都不会不管,何况你是我......是我名义上的太太。”
她迈脚上去,单膝跪地,将一旁的拖鞋帮霍烟穿上。
霍烟的脚踝很细,没用力时,踝骨虽不似那晚出事那样分裂成两瓣,却也小小的,透着一股脆弱的病态。
“阿烟。”
蓝苏把她手里的酒瓶偷偷拿掉,放圆形茶几上,然后抬手,轻柔地帮她拨开脸上的头发,拢到耳后。
“庄医生说了,你的体质不好,不能喝酒。”
听到声音,霍烟迟钝地把眼帘掀开一条缝隙,目光迷蒙,花了整整5秒的时间才把人看清。
“苏苏。”她轻唤,深情却胆怯。
蓝苏抿了一下唇:“现在只有我们两个,不用营业,你就跟平常一样,叫我的名字就好了。”
说着,她意识到霍烟的眼神太过缱绻,再对视下去,她必定心神大乱,于是别开目光,转而说:
“你说你,干嘛喝这么多呢?虽然被老爷子逼着离婚,让你觉得很束缚,很不喜欢。但,从长远来看,离婚,对你的事业应该挺有帮助的。人生那么长,以后,你肯定还会结婚。如果,你之后遇到喜欢的人,或者不喜欢,但是可以帮你的生意更上一层楼的人,你能幸福,我也会为你开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