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呢?”
霍烟把针深了一寸,仍是没松手。
“嘶。”蓝苏吃痛,薄唇咧开一条缝,手仍旧乖乖搭在针包上,“有点。”
于是, 霍烟就着那个深度又转了半圈, 看蓝苏眉间皱起时, 滕然将针抽出。随后, 摘下另外几个穴位的银针,一根一根放入银盘。
“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
收拾的间隙随口一问,眼中没有关切的情绪, 好似蓝苏只是她实验的对象,对她的状态并不在意。
蓝苏撤手,另一手握上手腕, 收到胸前缓慢转了两下,原本钝涩的刺痛感消弭许多。
“好很多了。谢谢。”
眼神在看向霍烟的时候慢了下来, 两颗眼珠似乎有自己的想法,瞄到阔余松散的裤腿,就想顺着布料的褶皱往上爬,被阔腿睡裤包裹的腿看不出腿型,又不知哪里来的底气,觉着蚕丝布料下的腿一定瓷白光滑。
霍烟洗过澡只穿睡衣,板正挺括的西装变成柔软的布料,钝化了身上那层凌厉。
似乎,冰封的大门被春风拂过,悄悄拉开一道缝隙。
“没想到你还会针灸。”
“嗯。”霍烟盖上银针收纳盒,“久病成良医。”
“久病?噢......”蓝苏后知后觉地问,“你的腿?”
“嗯。”
“每天都扎么?”
“下雨的时候扎一下,骨头会疼。”
“这个我知道,受过伤之后,天气潮湿起来就会疼。”
“比如你的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