染上更美的色彩。

“小兔子,你……”

墨凛崖瞳孔倏然一沉。

随即,抬手抓住江弄莲的脚腕,富有磁性的嗓音染上了湿意,听着格外喑哑:“你这一脚踢得,我又想把你欺负哭了。”

“变态!”

江弄莲忍着痛,想收回腿。

可却被脸色阴暗的男人死死攥着不放。

靠!

这家伙该不会真要做畜生吧?!

墨凛崖舔着唇角的血迹,低笑。

“又踹又骂,还挺有精神的?”

他敛去眸底复杂的情绪,带着蛇戒的食指重重研磨着少年的肌肤。

狭长幽深的凤眸缓缓掀起。

骤然直视江弄莲。

瞳色顷刻间覆上浓郁的血色,周遭压迫感增强,仿佛能将人看透:“莲莲,你是不是觉得,你哭一哭,扮扮可怜,我就心软,任由你骑到我脸上撒欢?”

江弄莲根本不怕,直接瞪了回去。

“我稀罕骑你?”

少年眼眶红红的,眼神却锐利冷漠。

他直接又踢了一脚,伴随着锁链的碰撞声,讽刺地冷笑:“长得跟碳一样乌漆麻黑,倒是挺会往自己脸上贴金的,你这种货色,倒贴我都不要!”

墨凛崖脸一沉。

险些再一次把唇咬破。

“你再说一遍?”

男人幽深的眸子带着警告,唇角危险勾起,缓缓攥紧修长的五指。

察觉到墨凛崖捏了捏自己的脚腕,江弄莲干脆闭上眼,任凭眼泪染湿眼泪,顺着眼尾坠落,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。

“我懒得跟你废话,你想惩罚我强迫我,你随意,弄完记得把粥端走,看看到时候我是先流血疼死,还是先饿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