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清烟回过神,看着被酒打湿的墙壁,以及一地的玻璃渣,头疼地揉着眉心,哭笑不得:“哎,都什么事啊……”

闹别扭的是两祖宗。

收拾烂摊子的是他们这群打杂的。

白清烟给傅啸他们换了新包间,带领他们前往新包间时,白清烟听见了某间包间隐约有声音传来。

女人叹了叹气。

默默给小兔子祈祷。

哎。

但愿莲莲没事。

不过就老大那作死的劲儿,估计他们两个迟早要疯一个。

*****

清晨。

阳光照射进屋内。

暗红被褥中的少年眼尾泛红,唇红的厉害,像是一朵惨遭蹂躏的娇花。

他似乎睡得不安慰。

泅在水里眼睫时不时就在发颤。

忽然!

少年猛地睁开了眼。

“不要……!”

江弄莲哭着摇头,消瘦的双肩打着颤,无意识推开了盖在身上的被褥。

意识到自己面前没有人后。

他愣了愣。

意识一点点回笼。

江弄莲眉头皱起,湿润的长睫可怜煽动,漂亮的小脸挂着泪痕,清醒后,只有一种感觉。

疼。

江弄莲咬了咬牙。

恨不得把某条蛇剥皮乱砍了几百遍。

江弄莲收回思绪。

拉了拉被子想看清自己在哪里,映入眼帘的是透过窗帘散落的阳光,薄薄的一层,足以照亮室内,但不刺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