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尧挠了挠后脑勺:“这周日休息我去找她,问问她的意思,我想着今年就把事办了。”
提起这个,陈尧说起了他的家事。
他是家里的老来子,父母前两年都陆续去世了,家里就剩下一个亲姑姑,要是和舒雪把事定下了,就发电报回去告诉姑姑,让姑姑过来一趟,至于舒雪家里的情况舒雪也告诉陈尧了。
舒雪的爷爷早些年是打鬼子的,家里也是根正苗红的底子,爷爷奶奶早些年去世了,父母都健在,她上面有两个哥哥都成家了,大哥早些年也是军人,后来转业,在县城里上班,二哥一直在乡下,和大哥走的路子不同。
可以说舒雪家比陈尧家的情况要很许多。
陈尧搓了搓脸,对姜念说:“我其实挺怕舒雪她家里人看不上我,毕竟我一个孤儿,家里无依无靠的,舒雪跟着我也挺受累的。”
姜念道:“这个主要看舒雪,只要她不在意问题就不大,日子是两个人过出来的,只要舒雪真心喜欢你,想和你生活下去,这些对她来说都不是问题。”
陈尧闻言,压在心里的一块石头逐渐落地:“前几天我跟舒雪见面和她说了我家里的事,她跟我说她不在意。”
舒雪也对他说过,这些年她一直在绣庄待着,自生自立的本事也有,她说她从小是被奶奶带大的,和父母也不亲,父母重男轻女,更喜欢两个哥哥,倒是爷爷奶奶很疼她,爷爷跟她说当年打鬼子的历史,奶奶教她刺绣。
不过她太笨了,刺绣学的不精,但养活自己不是问题。
陈尧可能是心里压着事,喝了几杯酒就醉了,和之前的酒量天差地别,他趴在桌上呼呼大睡,陆聿和顾时州在饭桌上说了一些话,基本都围绕凌教授,陆聿告诉顾时州,凌教授知道他女儿被他照顾的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