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念看着郑红的脸色黑的不能再黑,也觉得时候差不多了,然后看向冯梅,声音里带了点哭腔:“冯嫂子,我跟陆聿刚来部队那天看见郑红同志抓着刘营长的胳膊,说她脚崴了要让刘营长送她回家,前几天冯嫂子带我去看队里给我家批的自留地,我们也遇见郑红同志了,我以为她的脚好了。”
听到这,冯梅看向郑红:“对啊,你那天跑的不是挺快的吗?”
郑红捏紧手指,脸色又青又白。
另一个军嫂手里举着锅铲,也说:“是啊,郑红,你那天带着你儿子还去供销社买桃酥了,我在路上还碰见你了。”
另一个军嫂耸了耸鼻子:“谁家的锅糊了?”
“哎呀,我的锅糊了!”
举着锅铲的军嫂朝腿边的儿子屁股上踢了一脚:“让你看着点锅,你咋也跑出来了?”
说完就赶紧跑回家去了。
“然后呢?”冯梅看向姜念,急的皱眉头。
姜念抿了抿嘴,低下头道:“我三天前去自留地给陆聿送饭,碰见刘营长给郑红同志打饭,郑红同志说她脚崴了还没好,我就多嘴对刘营长说了一句,我和冯嫂子在路上看见郑红同志从供销社回来,刘营长因为这事就没帮郑红同志打饭了。”
她抬手擦掉眼泪,哽咽道:“也怪我多嘴,郑红同志骂我也是应该的,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
姜念抽噎了几下,头都快埋到脖子下了:“她不该骂我丧门星,克死公爹和丈夫,还诅咒陆聿要被我克死。”
冯梅气险些跳起来,就差指着郑红的鼻子了。
“你说的是人话吗?嘴咋这么毒啊!你以为谁愿意当寡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