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神色很清冷,乃至冷静。说出的话却是撒着娇的,软软糯糯带着央求:
“好不好嘛……你都能每天出门,而我天天呆在家里都快闲出个鸟了!你就让我出门吧,我保证就溜达一圈?一个时辰?”
见摩柯不答,阿沅忍痛道:“那半个时辰行不行?不能再少了!好不好嘛好不好……”
“好。”
阿沅一顿,抬眸,摩柯已然将脏衣服换了下来,露出一副玉白而肌肉紧实的胸膛。
本以为他不会同意的,没想到这么快就答应了。
摩柯弯腰捡起自己的脏衣:“我去洗衣,你要先睡就……”
声音突兀的卡在喉结处,皆因背后突然贴上一张温软的面庞。
“摩柯,你对我真好!”
话落还在摩柯坚实的背后亲了一口,霎时摩柯浑身紧绷,脏衣服掉了也浑然不知。
而阿沅吐了吐舌,嫌弃道:
“呸!都是汗味!”
话落,小跑小跳着离开。
徒留摩柯在原地驻足许久,许久许久,紧绷的脊背才放松了下来,而耳廓仍然通红一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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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。
公鸡已经打鸣三次了,而早就该走的人却还逗留在原地迟迟不肯动。
摩柯鼻尖嗡动了下,阿沅发丝皂角的清香令新的一天都充满了清新的香气。
他张了张唇,还是道:
“我走了,你的香烛早已备好就在矮桌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