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试验治疗结束，他连站起身都很费力，整个人晕晕沉沉，有点像重度晕车症状，只是并不想吐。

来是站着来的，回去是被人推回去的。

在门口看到兢兢业业守在门口的保镖，他们脸上似乎有些惊慌的神色，黎清很想安慰两句，但实在没有力气。

不知多久醒过来后，黎清发现自己又回到了病房，房间里依然一个人没有，只有门口的两尊门神似的保镖尽职尽责的看守着。

只片刻后，护士便来了，给他送了一点食物，说有一定效果可以缓和副作用。

黎清乖乖把食物吃了，还不忘说谢谢。

在医生护士面前，他一向是把礼貌刻进了骨子里的。

但没过多久，又有一个护士来了，给他送了一瓶饮料，说对胸闷有一定的缓解效果。

黎清依然乖乖喝了。

他丝毫没注意到护士看他的目光格外怜惜慈爱，就像在看什么流浪的毛茸茸小动物。

接着不久，第三个护士也来了，照样是给黎清送吃的。

黎清终于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，吃的时候他飞快抬眼，刚好对上护士还没来得及收回的目光。

一对上这种慈爱怜惜的眼神，黎清心中顿感不好。

他怀着万分悲切的情绪开口：“请问，这次治疗效果很不好吗？我是患了什么绝症吗？”

她们看他的目光好像医生对病人说，这阵子想吃什么吃什么，想喝什么喝什么，过好最后一段日子吧。

黎清心都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