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先把赵寡妇母子送到家,路上有村民碰见了,问他咋这么好心还送人家母子去医馆?
甚至机灵的想到赵寡妇家都穷成那样了, 咋有可能有银子上镇上医馆看病?怕不是他家给出的?
只是后边这问题没好意思问出口,就在心里揣测。
华詹不是个能说会道的, 尤其跟这些村民更不知道该说什么,人家问他话, 假如是确定的他就点点头,不好说的或者要长篇大论解释的就干脆沉默不吭声。
他这人性子气场摆在那里,寻常人一近他跟前就自觉发憷,问了一句两句感觉没法说下去, 就不敢多问了。
华天曲也是村里头出了名的阴沉小孩,村民也逮不着他问, 华詹帮着把赵寡妇弄进屋里后,他便朝华詹鞠了躬道谢, 一句话也没说, 华詹也一声不吭,转头就走, 两人就如一出沉默的哑剧。
华詹走后,赵寡妇醒了。
她在医馆给大夫治病到回家这期间醒过几回, 只是在药物作用和身体虚弱的情况下,每回醒的时间都不长, 半昏半醒的, 只记得大约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带她儿子把她送过来看病, 别的一概不知。
“天儿, 是谁送娘去看病?”
华天曲沉默地给当娘的烧水, 见她醒了也不见任何喜意, 只是说道:“侯爷。”
“什么侯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