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渡舟垂眸,目光落在我胸口,脸上浮起一层薄薄的红晕。
我伸手去捂他脸的功夫,林渡舟立即起身,转身大步走出卧室,门框碰了一下头,客厅里传来倒猫粮的声音。
当天下午我就给纪南发了个侧翻、前空翻、后空翻的集锦视频,惊得庄临意手机都快拿不住了,嘴也没合上,委婉道:“师哥,林医生不是说你……需要休息吗?”
我摆出姿势,“我还能做飞天转加旋风转。”
庄临意连忙上来拦住我,“师哥,没必要,没必要。”
我瘫倒在地上大喘气,用手捶酸痛的老腰,不禁感叹,“三十几岁和二十几岁确实差别挺大的,激情不似从前了。”
庄临意瞪大了眼睛,一脸狐疑地看向我。
我:“我是说跳舞。”
小庄松了口气,我靠在储物柜上休息,庄临意继续练功,时不时瞥我一眼。
我道:“有话就说,老瞧什么呢,这死小孩儿。”
庄临意说:“师哥,上次你说因为很多年轻人没有休息室,所以把自己的专属休息室让出去了,那为什么不在自己的练舞室摆个椅子之类的,也方便休息。我还看见杨师姐的练舞房里有沙发,纪南师兄的练舞室里有午休床呢。”
地板上坐着凉,尤其到了冬天,C市又没有暖气,哪怕开了空调,地上还是凉飕飕,每次累了想坐会儿,都是用自己的棉衣羽绒服摆开,勉强在上头打个坐,像菩萨坐莲似的。
我看着庄临意,笑道:“你是来练舞的,还是来睡觉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