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渡舟不理会,带着我的手摸到了腿内侧,指尖轻柔地磋磨,神色认真,是问诊的姿态,“疼吗?”
我倒吸一口凉气,制止了他的动作,“疼,林医生。”
林渡舟的手换了个位置,又仔细地揉了一番,反复问,“这里呢?”
“也疼,”我勾着他的脖颈,“但是弟弟,你忙活到半夜还要去上班,我心更疼。”
林渡舟难得地浅笑起来,眉眼弯出了好看的弧度,低声道:“你今天不用上班,就可以这么嘲讽我了?”
“到底谁嘲讽谁呢,”我撇撇嘴,“你凌晨三点给纪南发消息说我要请假,难堪的是我好吗?”
林渡舟裹好被子,把我放下去,“为什么难堪?”
“纪南早就不是我的上司了,现在我才是首席,”我在被子里握住他的手,指尖在他的腕上摩挲,“也就是纪南还没起床,等他醒了,肯定能打一百个电话。”
林渡舟听得兴致索然,松开了我的手,继续在衣柜里寻找能穿的衣服。
我倒是来了兴趣,想起他所说的“某个别人”,笑道:“林渡舟,你那天为什么说会有人代替你出现在我身边?你把谁当假想敌了?”
正翻着衣柜的手一顿,林渡舟一脸的一言难尽,从角落里扯出他好几年前的衣服,大步往外走,“还没喂猫。”
“都放六年了,一股霉味,比你的睡衣味道还重,”我无情地揭穿,“原来你嫉妒纪南啊?我俩是发小,你吃哪门子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