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溪禾转眸与洛青云对视了一眼,抿了抿唇。
“羡大哥,你才刚刚回来,怎地晚上又要出去?晚上需要看诊吗?”
“见一个人。”
“谁?”陆溪禾撇了撇嘴,幽怨道。
羡临渊没有回答,端起面前的瓷碗,喝了一勺粥。
“羡大哥你能不能不去。”陆溪禾央求道。
“不能。”
“那你明日,还回来吗.....”陆溪禾小心翼翼问道。
“回的。”
“那你要说话算数,不然我会想你想的吃不下饭的。”
羡临渊没忍住,轻笑一声,“还有你吃不下饭食的时候。”
陆溪禾佯装生气道:“好啊好啊,你又笑弄我。”
羡临渊拍了拍陆溪禾的脑袋,道:“不笑弄了,快些吃些饭食吧。”
陆溪禾点点头,“明日你回来时,记得给我带来城中的包子。”
羡临渊应了声,给洛青云扎完最后一针银针,才起身离开医馆,唤齐鸿驾了马车,去了王府。
羡临渊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,他对赢城既没有恨意,也没有怒意。
一路上,他心平如水,没有一丝波澜。
也许当一个人被逼到绝境,发现进无可进,退无可退的时候,反而会冷静下来。
羡临渊现在便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