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抿了抿嘴唇,冷哼一声,甩了衣袖,大步流星地离去。
见皇帝远去,太子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赢城,你的命数,到头了。”
羡临渊抵达沧州的同日,朝中流言四起。
传闻三皇子勾结朝中大臣,结党营私,意图谋反。
皇帝震怒,满朝文武不敢言语。
皇帝将手中奏折狠狠摔在地上,“如此流言到底从何而来!”
一众文武皆是低垂着头,不敢言语。
皇宫三番五次出事,先是六王爷意图刺杀皇帝,再是三皇子意图谋反,上演了一场又一场弑君杀父的好戏。
卜东梧向前一步道:“皇上,臣有本奏。”
“讲!”皇帝怒道。
“此番闲言如风卷云涌,恐怕是有人刻意推动,扰我朝民心不稳。”卜东梧垂首沉声道。
皇帝点点头,心下已是烦躁不已。
当下便勒令止了谣言,草草退了朝会。
“卜东梧到御书房静候。”皇帝面色阴郁道。
卜东梧俯身应声。
“太子殿下。”张根生快走两步,拦住了太子。
“哦?”太子半眯了双眸,“张大人找本宫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