赢城厌烦地一把推在羡临渊的肩膀上,羡临渊一个踉跄,后脊骨创在木板上,突如其来的撞击震颤了整个胸腔,疼痛像被电击般窜遍四肢百骸。
“要你管,滚。”
羡临渊并未生气,双手抚住胸口忍不住地轻咳两声,缓缓走到赢城身边,不由分说拉住他的手向内室走去。
门外立着的侍卫见状为二人掩上了房门,自觉地退出了好几米远。
羡临渊将赢城拉至床榻,按着赢城,让他躺在了自己腿上,像往常在王府一样,轻轻按着他的头。
赢城舒服的闭上眼,忍不住轻哼出声,气也消了大半。
“今日怎地吃酒了?往日你极少吃酒的。”羡临渊按在太阳穴上的手重了几分。
赢城有些烦躁,面色变得凝重。
“心烦。”
羡临渊修长的手指停下了动作,捧着他的两鬓,附身蜻蜓点水般在他的额头落下一吻。
“别烦,生气伤身。”羡临渊的声音深沉清幽,极具安抚力,同他的相貌一样。
羡临渊并非那种浓颜妩媚的长相,他的下颌线条清晰,眉目不似赢城特有的南疆人的深邃,却也生的极其标致,给人一种干净舒服的感觉。只是多了几分苍白的病态,让人无端生出一种怜悯的感觉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