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姐虽然知道我是故意的,但她依旧有些被激怒了,也瞥着我说道:“是啊,是啊,小牙签。”
“放屁。”
这个涉及到男人尊严,我立马对着红姐反驳道:“我平时都是缠在腰上的,你才牙签呢。”
红姐瞥了我一眼,建议道:“包皮过长,那是得割。”
“……”
我一阵哑言:“不跟你扯了,你就是一个女流氓,我要走了,上午买点礼品,中午准备准备就回去了。”
“嗯,行,路上慢点。”
红姐也没有继续跟我开玩笑,伸了一个懒腰:“姐姐我继续睡个回笼觉。”
从红姐家出来后。
我便下山去接了陈庆之和陈道德,一方面买礼品,一方面带他们去买冬天过年的衣服,本来是想给陈庆之和陈道德叔侄两个都买两身羽绒服的。
但在看到陈庆之的体魄之后。
我又恶趣味的去给陈庆之带到西装店,找了几家店,给他买了一身黑色的西装,在穿上之后,我也不禁惊叹,其实我的身材也算可以的了。
这几年来经常锻炼。
但跟陈庆之完全比不了,这家伙完全是行走的衣架,倒是陈道德穿着羽绒服,两只手插袖子里站在旁边,缩着个脖子,像是在做贼一样,怎么看怎么猥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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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到陈道德的样子,不禁想笑:“看看你侄子,再看看你,龙袍给你穿,都穿不像。”
“有啥用,他是绣花枕头,中看不中用。”
陈道德一脸不屑:“男人重要的不是外表,重要的是裤裆里的凶器要凶猛,我行走江湖多年,不知道多少失足小姐姐对我赞不绝口。”
我没拆穿陈道德。
因为在建邺我跟陈道德去过巷子,满打满算也就3秒钟,其中可能还有两秒是脱裤子和穿裤子时间。
接着我对陈道德说道:“反正你们两个过年也没地方去,今年过年去我家里过年。”
“好咧。”
陈道德一脸献媚的点了点头。
至于陈庆之看着陈道德的样子,嘴角露出不太明显的弧度,这段时间,他叔叔陈道德一直和徐阳在银河夜总会里面厮混,我看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