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如今他是男人啊。
想听听自己女儿会怎么回答。
长公主眉梢微动。
坐那位置,不是顺理成章?
很快,赵允良将写好的信叠好,放入特制的密封,唤来心腹,让他将信快马加鞭的送出去。
信送出去,赵允良走进隔间,将阴火葫芦小心的放在特制的盒子里。
不想过早的将自己的计划还有身份让太多的人知道。
“都来了哈,那就把桌子支起来,整吧!”
不能再等了。
“离我那么远作甚,近一点。姑姑眼睛不太好使,耳朵也不太灵敏。”
“玉儿在这多谢嫂嫂吉言。”
“既然大家都无聊,不然我们打麻将吧。”
她还是留着赵家血脉,被当做皇子培养过的男人。
“姑姑。”
倒是没那么多时间去感伤。
就说这瞬移,让人眼馋不眼馋。
他就得抓瞎。
上次进宫,没有任何思索,撑着太阳伞就进宫了。
赵允良带着妻子李氏在宫门下车,但这个时候,还有太阳的余晖。
赵允良握着阴火葫芦的手一紧,起身走到书桌前,提笔疾书。
李流玉从容不迫答道:“是,明年正月初八定亲,婚期定在十月。”
不用苏亦欣从储物袋里掏出竹制的麻将牌,高歌手一挥,桌子上就有一副赞新的。
“玉儿,嫂嫂听说你定亲了,是那刚来京都不久的白家郎君?”
但其实还有更重要的一个原因,那就是怕相熟的人和自己聊天,万一问到小时候的事。
等他走出门,换了一幅吊儿郎当的模样,准备进宫。
李端愿喊了一声堂哥和嫂子,便默默的退到旁边。
万一宫中有修炼之人注意到,认出这把伞的来历,会不会怀疑他的真实身份?
“老爷?”
一次两次不记得,能用忘了当借口,次数多了,是个人都得怀疑。
长公主微微侧头,道:“你过来陪姑姑说说话。”
李氏疑惑赵允良怎么到了宫门口还不下车。
李氏笑道:“据说白家那小子初次下场就中了进士,名次也还可以,白家虽为商户,如今也算是一脚步入仕途,前途不可限量。玉儿以后后福不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