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还真让她看上了两个,这么一对比,就觉得自个儿子还能配得上更好的姑娘。
就替儿子感到不值。
可这一切,只能暗中进行,最好是等宴哥儿真的高中,才能名正言顺的退了这门婚事,或者直接让田清瑶做小。
反正等会试结束,还有半年的时间,这半年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。
现在田卉兰过来兴师问罪,她要如何说!
“亲家,你也知宴哥儿守丧未满,恰好等七月丧期满了就能入京参加会试,我是想着不若等孩子参加会试之后,再来商量婚礼细节,如何?”
果然。
田卉兰冷冷的看向岳萍雨。
她果然是打的这个主意。
“我今日来,就是为这件事,我的态度摆在这里,要么宴哥儿丧期一过,他和我家清瑶立刻成婚,要么这场婚事作罢,以后他们二人男婚女嫁各不相干。”
“这怎么使得!”
岳萍雨声音猛然提高,略显刺耳。
她很快意识到自己失态,微笑着掩盖自己的心虚,道:“亲家,何必这么着急,两年都等了,合乎这半年的时间,宴哥儿届时高中,清瑶过门,不也风光?”
“我是怕风光的是你付家,我家清瑶没有这个福气。”
田卉兰与岳萍雨对视。
岳萍雨尴尬一笑,眼睛瞥向别处。
田卉兰一口气梗在喉间,这个岳萍雨果然有问题,她不想清瑶嫁给付子宴大可直说,她田家又不是非付家不可。
可怜她这个女儿,等了付子宴两年,最后竟遇到这种让人恶心的事。
岳萍雨还想挽留,她儿子高中之后,田清瑶的身份是低了点,但田家有钱,也有在京做官的伯父,是能帮衬到宴哥儿的。
总之正妻不行,那就平妻。
岳萍雨不想再与田卉兰谈论此事,眼睛转了几个弯,落在苏亦欣身上:“这位姑娘看着面生,你是?”
苏亦欣微微福了福身:“我是清瑶姐姐的好友姓苏,付夫人称呼我苏姑娘即可,我略懂玄术,清瑶姐姐身体不适,总说有人背后在针对她,这不就随伯母过来瞧瞧。”
岳萍雨:“……”
这个苏姑娘什么意思?
就差没有明说,田清瑶身体不适,是她所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