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名小官闻言,却是心中一喜,暗道:
大王越平静,代表对那闻仲越不喜,只要吾抓住机会,讨好大王,定然会再进一步。
即便是坐上首相之位,也未尝不可!
想到此,那小官连忙拱手道:
“启奏大王,臣弹劾闻仲枉顾人王诏令,目无王法!
今日大王召集群臣,众大人早早便来到九间殿,唯独闻仲仗着首相身份故意来迟。
如此不尊大王,不顾王法之徒,又怎配坐在首相之位上!”
一时间,大殿之内落针可闻。
那名小不明所以,偷偷扫视一众官员,却发现皆是一脸嘲笑之意。
再看闻仲,同样以一副玩味的神色看着自己。
见此情景,小官顿时反应过来,一时间心中惶恐,有心观察下大王反应。
可人家高坐人王宝座,想要观察,只能抬头。
若真如此,一顶不敬人王的帽子便会扣在自己头上。
就在这名小官腿脚发软,心生惶恐之际。
帝乙那淡漠的声音却是突然在大殿之中响起。
“身为大商官员,不想着为民谋福,却在九间殿内肆意攻讦同僚,寡人要汝何用?
来人,拖出去,贬为庶民,今生不得再踏入王宫半步!”
话落,当即便有两名戴甲护卫从殿外踏入,一左一右拖着这名小官向外而去。
待这个小插曲过去,帝乙这才拿起王案之上的奏章,扔到比干脚下,淡淡道:
“都看看吧!”
比干闻言,连忙捡起奏章,迅速看完,随后传给其他官员。
盏茶功夫过去,奏章再次被送回王案之上。
帝乙这才开口道:
“都说说吧,这冀州侯苏护该如何处置!”
商容闻言,率先出列道:
“大王,臣对冀州侯有些了解,除非无法控制,其定然不会向朝歌求援。
而今日冀州侯主动求援,显然是灾情已经到了糜烂的地步。
当前,大王更应该调拨周边城关粮草支援,遏制灾情扩张。
至于冀州侯苏护,待冀州灾情缓解,再责令其回朝歌述职!”
众所周知,商容与苏护一直以来私交甚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