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里,施净气道:“沈青,你竟然把我们当诱饵?你知不知道,昨日咱们差点就没命了?”
沈青黛心虚地摸着鼻子:“我真不知道他们会派留行门啊,我以为,就算有人阻拦,也会是绑架我那两人之类的,不入流的贼寇。”
赵令询看了他一眼:“都过去了,查案本身就有风险。”
想了想,他又加了一句:“回头,我请你吃馄饨。”
守一法师淡淡道:“说来说去,还是猜测。我不明白,沈施主,为何对我有如此大的误解?”
沈青黛摇着头:“都这样了,还不承认呢。我原以为你好歹做过出家人,要点脸面。”
此话一出,不但守一法师,就连空明大师脸色都有些不好看。
沈青黛忙同空明大师解释:“大师,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只针对他。”
空明大师淡然道:“施主,听你方才所讲,守一他的确有嫌疑,可是你总是缺乏实证啊。”
沈青黛点头:“杀人,总会留下痕迹。他很聪明,应该早换好了衣服。可是,他却忘了鞋子。昨日我们来时,我便发现,屋内有松针掉落,起初我还以为是我们掉落的,可是松针掉落的地方是在床边,我们并未走到过床边。他穿的还是昨日的鞋子,只消让他脱掉鞋子,一查便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