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临鸢不气反笑,缓缓收回了刺向他的剑,看戏一般瞧着他,“原来男人嘴硬起来竟是这般模样,可真是有趣啊。这么有趣的男人,伤了多可惜,不如我们玩些更有趣的。”
正说着,赵临鸢收回的长剑竟指向了一旁惶惶无措的扶欢……
褚离歌果然急了,“赵临鸢!”
褚瑟竟也有些急了,“鸢儿……”
赵临鸢恍若未闻,以牙还牙地说道:“你们说,我若是将她的眼、她的舌送回南霄宫,也不算辜负了她对翊王殿下的一番忠诚,是不是?”
褚离歌目眦欲裂,“赵临鸢!你疯了!你把剑放下!”
赵临鸢用剑锋抵在扶欢的面颊上,看向褚离歌,厉声道:“你写还是不写?”
褚离歌遍体发寒,哀弱无声,“我写……我写!”
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扶欢只能无声地落泪:“二殿下……”
……
*
寒意掠过黑夜,待到天明时,没有人知道昨夜的承欢宫曾有一片血腥。
待动静传到昭明帝那处,圣旨下达,只宣萧王与翊王面圣,解释昨夜承欢宫惹出这么大动静的缘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