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简抿了一口,心中暗道:还是那个味道。
她开口调侃:“看来是夏娘子和殿下特地给你带的吧。”娄简看得出,盛诗晚瞧夏惊秋的眼神不算清白,“我猜,是夏小郎君离京数载,殿下思您念您,所以特地与夏娘子结伴来寻你,没成想半路遇了险,才会沦落到阶下囚的地步。”
夏惊秋重重地叹了口气:“你可真是什么都知道。”他换了个姿势问,眼中略带侵略的意味“而我,连你姓甚名谁都不知道。”
“他是阿简啊,你还没喝呢就醉了。”许一旬啧啧两声。
“小屁孩,闭嘴。”夏惊秋盯着娄简的眼见问,“我猜娄简不是你的真名吧,你的身世也是胡诌的。你到底姓甚名谁?”
娄简拿着酒盏,瘫坐在凭几上:“小啾啾,几日不见,当刮目相看。”
许一旬还未咽下的酒全然喷了出来。
“你叫我什么?”夏惊秋装不下去了,他又气又恼。
“啾啾。州狱之中,夏娘子哭得那么大声,我早就听见了。”娄简托着下颚问,“夏小郎君为何宁愿流落在外,也不愿回京。”
“我的问题,你还没有回答。”
“你问,我就得回吗?夏小郎君是用岑州司马的身份发问,还是用朋友的身份关心?”娄简不急不慢地调戏着夏惊秋。
“这样,我回答你一个问题,你回答我一个问题,不许胡吣扯谎。可好?”
娄简点了点头,示意夏惊秋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