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晏辞又一巴掌:“大三天也是大。”
半夜三更被薅出来开车就算了,还莫名其妙得了两巴掌,江礼非常委屈:“晏哥,你在紧张什么?”
宋晏辞心潮起伏,心脏乱跳:“我也不知道我在紧张什么,我就是紧张。”
江礼叹气:“谈恋爱这么可怕吗?”
“你懂什么?”宋晏辞皱眉:“这叫悸动,有些人一辈子都感受不到这种快乐。”
江礼暂时难以理解,他忽然问:“那你去悸动,就这么空手去吗?你不带点上门礼吗?”
江礼这话,犹如一盆冰水迎头浇下来,浇干了宋警官的悸动,换回了他的理智。
江礼慢悠悠又来了一记暴击:“还有,谁悸动穿着睡衣和拖鞋去悸动啊?”
宋晏辞如遭雷劈,欲哭无泪:“阿礼,哥现在咋办啊?”
江礼透过后视镜看着后面一道熟悉的身影,放缓车速往路边停车:“晏哥,要是没有我们,你这个恋爱可怎么办?”
宋晏辞皱眉的时间,就从后视镜看到江克骑着他那辆标志的自行车和蓝色的头盔,正哼哧哼哧地朝着他们过来。
江克满头大汗,面无表情地从车把上拿下个袋子从车窗扔进去:“二叔说了,让你以后稳重点,幼稚的男人是讨不到老婆的。”
宋晏辞一边在车里换衣服,一边讨好地问:“上门礼……”
“时间太紧,来不及准备了,你自己看着发挥吧。”
江克叹了口气,又骑着他的自行车回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