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之后就是现在,她打晕守卫,再度试图逃脱。
也不知哪来这么多计划与活力。
“事不过三。”谢仃理直气壮,抬了抬自己的右腿,踝骨牵带起清脆的锁链声,“你总得给我第二次机会吧,一定要这么苛刻吗?”
事不过几都无所谓,温珩昱就算解开也要等离岛之后,否则他清楚一旦现在给谢仃自由,自己会被缠得很麻烦。
过去十几年里,谢仃学的格斗术并非无用,她力道虽然欠缺,灵巧倒是点满,很会利用自身优势打开局面。温珩昱不可能与她动手,索性共处一室时就将人锁起来,彼此都能相安无事。
“这点之后再议。”他淡然应言,松懈地倚坐椅背深处,示掌示意她可以开口,“所以,叫人请我过来,你想说什么?”
谢仃真是快木了,看这人分明做着绑架囚.禁的疯事,眉眼神色居然还是温谦周至的,仿佛要与她谈论岛上衣食住行如何,气候是否适宜。
温珩昱日常并不在岛上,他寻常另有公务处理,谢仃不知道他现在常住哪国,但经过几次计算,可以推测出两地私人航线的直飞时间不过4小时,但这样筛选的范围太广,她得不出答案。
而且也不重要,她为什么要管他在哪里忙什么?
迅速扫净脑海中多余的思绪,谢仃知道他这是不打算现在就给自己解锁了,于是索性松懈下来,散漫支手靠在床边,百无聊赖换为更舒服的坐姿。
的确有事要问,她开门见山:“温见慕呢,她现在怎么样?”
温珩昱淡淡一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