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徐徐落下,温珩昱低哂一声。
“再说一次试试。”他轻挲她颈线,意味寒隽,“跟谁都行?”
这已经是隐怒的征兆,谢仃从前还会适可而止,但现在两人都不清醒,更出格的话她也轻易脱口而出。
“你觉得我缺过床.伴?”她漠不为意,懒声指示,“你要做就别那么多废话,少烦我。”
温珩昱沉谙莫辨地垂视她,忽而轻笑:“行。”
“——记住你说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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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次。
这还只是单方面数据,落在谢仃身上的便不计其数。
温珩昱真的再也没开过口。谢仃没被他这样折腾过,所有感官被牢牢掌控,被迫承受的感觉太失控,她丢失任何支撑的力量,指尖徒劳地攥紧,却抓不住任何依靠。
叠加过多的感受失了衡,她最后真的没剩多少清醒,被解开手腕束缚的瞬间就下意识向前躲,却忘记脚踝上还有桎梏,被身后人绕起链条轻易扯回。
玩弄与侵入不遗余力,没有间隙与怜悯,她颤抖着发软,几乎失去意识,床单彻底不能要了,遍布她攥出的褶皱与狎昵痕迹,几次受不住想逃,都以重新落入掌控而告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