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仃。”他温声,“你以后就是死,也得死在我床上。”
疯了。
谢仃气息不稳,彻底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然而为时已晚,只能侧首望向他,用眼神逞凶斗狠。
温珩昱刚从浴室出来,自然也只松散拢了件浴袍。沉暗绸感在光下更冷,领口被她闹得微敞,他不急整理,只敛目迎上她视线,晏然从容。
“三天。”他道。
谢仃闻言顿住,没懂他言下之意,蹙眉问:“什么?”
“航线定在三天后。”他嗓音很淡,“以防你有力气再跑,这次我陪你耗。”
刚才还只是腹诽,听见这话谢仃是真愣住,思路宕机空白,她匪夷所思:“你疯了?”
“‘疯了’?”
温珩昱低哂,“这才到哪。”
光彻底泯灭的瞬间,暗潮将视野蚕食殆尽。
时隔两年,他们终于再次一同身处伦敦,关系却与彼时有着天壤之别。
这里是他们曾同床共枕的地方,有过亲昵,有过拥吻,曾以爱为错觉,勾织过美梦一场。无数破碎闪回的记忆中,她听见他轻唤:“谢仃。”
“——这笔账,我们好好算一算。”
第51章 51℃
谢仃恨不得咬死温珩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