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职业态度不怎样啊。”谢仃弯唇,恶意地按了按刀柄,“你们接活之前,不对目标做好背调吗?”
说来还要多亏裴哲和许明初。自从当年出院后,她便养成了好学的习惯,搏击,擒拿,十年来都不曾生疏,就是为以防万一。
原本以为法治社会遇不见此事,没想到今天居然真被她撞上了,某位娇生惯养的少爷还真是狗眼看人低。
不过也多亏他低看一眼,再多一人她就生死难料了。
收起思绪,谢仃想拿手机留点证据,但自己的似乎是被从半路扔了,于是便拿过男人的。
面部解锁,她单手飞快开启录音,言简意赅地问:“谁让你们来的。”
男人置若罔闻。
谢仃有些不耐烦:“说话。”
对方依然充耳不闻,虽然命脉被她掌握着,却像笃定她只敢作威胁。谢仃看了他两秒,忽然轻笑一声,抬指将这条录音停止删除。
下一瞬,刀锋划破他脖颈,力道控制得极好,伤口不深不浅,流淌出涓涓血液。
男人终于脸色骤变。
“提醒一句,我不是第一次抹人脖子。”谢仃扣住刀柄,嗓音轻柔,“说话,别让我重复第二遍。”
她再次开启新录音,逐字逐句:“谁让你们来杀我的?”
妈的。男人后背被冷汗浸透,明白这是碰见了真疯子,他咬了咬牙:“……温怀景。”
话音刚落,一记侧手刀落向他颈侧,昏迷的前一秒,他听见女人懒声道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