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顺眼许多。
谢仃倒是意外,打量自己过于周正的衣领,瞬间从慵懒轻熟变成通勤端正,感觉配条领带就可以去出席学术会议。
她有些好笑:“起码敞一颗吧弟弟,衣服就这么穿的。”
“全扣上好看。”隋泽宸认真评价。
那就好看吧。谢仃无奈,由着他了。
抵达医院时是中午,正是病人家属最多的时候,门前熙来攘往人声嘈杂,渐近vip病房区,便趋于安静。
系里主席拨来电话,谢仃不确定是否重要,于是让隋泽宸先去,自己稍后就到。接起后得知是关于缓考补考的安排,的确重要,她认真听过后,才笑着道谢挂断。
从备忘录中添加了内容,她收起手机,乘电梯抵达病房所在楼层,才走到门外,便听见屋内的对话声——
“你爷爷最大的梦想就是七十岁能抱上重孙子!”
好震撼的梦想。谢仃倏然止步,认出这是隋叔叔的声音。
屋内的隋泽宸似乎也被震撼到了,无言沉默片刻,才给父亲科普常识:“……国内合法婚龄二十二岁,而且黑户是违法的。”
隋父噎住,不尴不尬地道:“我就一说,这不是你爷爷快过寿了么,你现在谈个两年的恋爱也来得及。”
“那我也得有人谈。”隋泽宸意兴阑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