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珩昱的人办事果然缜密周到,衣物置备很齐全,她垂眸挑选着,忽然想起某事,向他算账:“才来伦敦多久,那手铐哪来的?”
温珩昱眉梢轻抬,疏懈应她:“昨天。”
那就是打赌的时候。但当时两人从马场回来还去了餐厅,他哪来的时间去买那个东西?
才想到这点,谢仃就迟缓反应过来——既然衣物可以置备,那特殊用品也可以。
……她闭了闭眼,调整呼吸,平静地开口:“我姑且问一句,只准备了一副手铐?”
温珩昱不答,敛目浅呷咖啡,随后散漫地放回杯托。他掀起眼帘,递向她的目光玩味浅薄。
“想试试别的?”他懒然反问。
谢仃:“……”她就知道。
“之后再说。”她尚且还算从容,但人在心虚的时候总喜欢假装自己很忙,于是她转头开始挑选衣服,“看你服务态度。”
温珩昱低哂一声,未置可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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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过早餐,谢仃百无聊赖地从宅子里遛逛,终于决定安排上此行最重要的事:学枪。
温珩昱名下的私人猎场在温彻斯特,车程仅一小时左右,由繁华市中驶入山脉小镇,沿途景致安谧宁静。
英国现在正值冬猎时节,谢仃许久之前就对此地的狩猎活动感兴趣,但由于时间成本问题迟迟没有实践,这次机会难得,既来之总要玩够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