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加之于她的最后一道禁锢。
……
四周的热度在烧灼,滚烫又濡湿。
黑暗中,未知令感受无限放大,谢仃像快要溺水,又宛若置身云端,每次堪堪将要下坠的刹那,束缚的安全绳就会被适时收起。
手腕被限制着,她毫无能够借力的点,只有依靠身后循循引导,被惑入一场失控的高热。汗湿的额发被人拂过,力道近似温和,修长指腹摩挲她烫热的肌肤,从脸颊到耳侧,抚过些许潮润的温热。
谢仃很轻地喘息,不去想那些潮润的原因,她意识浮沉,恍惚间重心一轻,她低声闷哼,不知是被抱去了哪里。
视野茫然黑暗中,手腕镣铐的银链被牵起,她顺着方向触碰,掌心触感光滑冰冷,是玻璃。
谢仃瞬间清醒,飞速在脑海中回忆一遍住宅的四周环境,确认是独幢无误,才松懈少许。
室内地毯柔软,像踏入云团,她落地瞬间一瞬酥软,下意识支手撑在窗前,堪堪扶稳。
温珩昱很轻地笑了声。
他漫不经心掌住她腰身,俯首在她耳畔缓声:“做得很好。”
谢仃又没那么清醒了。
窗玻冰冷,很快却蒙上一层潮热的水雾,又被指尖蜷缩着揉开,只遗留凌乱的湿痕。
腰侧被桎梏着,男人以一种堪似温柔的掌控,轻描淡写引导她所有感官,教她隐忍或失控。谢仃受不住地想要避开,却被手铐牢牢禁锢在头顶,动也不能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