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窍不通?”他道。
“骗你的。”谢仃勾唇,笑意澄然狡黠,“很久没骑马,我马术都生疏了,想找人陪练而已。”
语罢,她收起马鞭,目光扫过旁边那匹同样纯血种的黑马,饶有兴趣。
“小叔,打个赌吗?”
“说。”
谢仃思忖片刻,扬手示意:“这片跑马场,看谁能先抵达终点。”
一千余米的自然赛马场,依山而建,坡度激烈,最考验骑者的马术与操纵力,若稍有不慎马失前蹄,摔落的后果不堪设想。
她向来喜欢这种生死一线的未知。
“至于彩头……”谢仃单手扯起缰绳,借力俯身,“你如果赢了——想怎么做都行。”
“之前都在收着吧。”她轻笑,“我也挺好奇你究竟有什么‘别的兴趣’,给你个机会,让我见识下。”
咫尺之间,仰望与俯视对峙,难分上下。温珩昱眼潭沉邃,盛入她意气风发的身影,他似笑非笑。
下一瞬,手中缰绳力道一沉,谢仃随之矮身,耳畔落下男人低懒嗓音:“别跟我后悔。”
她闻言挑眉。
“这有什么可后悔的?”她不以为然,讲出下一个条件,“愿赌服输,但如果我赢了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