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觉一路已经吹风散了不少气味,但邱启还是察觉她刚抽过烟,拎着她教训:“年纪轻轻少抽烟,才二十来岁就折腾身体,以后真出问题怎么办?”
谢仃心想她最开始抽烟就是年纪轻轻的十七八岁,何况印象中邱启也是差不多情况,但嘴上不敢这么回,连连认真听训:“说得对,我以后一定少抽。”
一定不让邱启发现。
邱启还能不知道她,话也就听进去三分。但谢仃对这些没瘾,只是难得被他抓包一次,他便给个提醒,之后拍拍人肩膀,道:“走了,回去吃个年夜饭,我也差不多该休息了。”
“您老不守岁啊?”谢仃嘟囔,“还没到退休年龄呢,作息这么健康?”
“那也不是年轻人了,比不了。你待会吃完饭出去玩,也别从外面待得太晚。”
她随口应:“北城今年太冷了,我才不从外面待着。”
“别唬你叔我。”邱启失笑,“难道你还老老实实待家里不出门了?”
谢仃刚才说顺嘴了,这时候才反应过来,但又不能说自己今晚要去温珩昱那,只好打起哈哈:“那倒没有,跟朋友有约。”
好在邱启也没有多问,年轻人社交多,他倒是理解,招呼她上车:“回去了,不耽搁你行程,早吃完早赴约。”
……幸好他不知道她要去赴谁的约。
天色渐晚,有鞭炮声隐隐传来,添了些许正宗的年味。回到家后,谢仃陪邱启用过晚饭,电视开着春晚当背景音,一老一少闲来无事品茶慢聊,时间倒也流逝得飞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