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高估了他的本事。”温珩昱意兴阑珊。
还真是兄友弟恭。谢仃轻笑,倒也懒得追问那些个中经过,这次算他们和棋,事情既已结束,就没必要再回头复盘。
“温见慕说,这次是你帮了她。”她说着,翻身从窗台落下,倾身将他掌中书册按低,笑意盈盈地抬视,“不像你的作风,是因为我吗?”
一旦从创作状态中抽身,她就不肯再老实安分。温珩昱闲于理会,不轻不重扳过她下颚,稍稍错开彼此过于缠绵的气息,疏懈依旧:“问题挺多。”
谢仃全然不在意,琢磨这淡如止水的四个字,顺理成章算做默认,她轻哼一声,从容不迫地直起身,迈下床铺。
画架支在窗畔,颜料晾干还需要段时间,她支手眺望天色,万里无云的晴朗,很适合出行。
“走了,该去吃午饭了。”她懒懒地舒展骨关,唤道,“你不可能全无准备地来这吧,有车?”
她刚才可是从衣柜中看到了崭新的男士衣物,之前还印象全无,想来只会是温珩昱的人送来的。
既然有衣服,那肯定也就有车了。
她问得稀松如常,温珩昱轻哂一声,松泛叩在书脊,闲然缓声:“你从这里住了一周,每日三餐都在民宿老板家里解决。”
言下之意,要车做什么。
谢仃觉得莫名其妙,但想了想,又隐约捉到些蛛丝马迹:“你昨天看到我和阿景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