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要说参与其中,谢仃自认只是推波助澜,让原本能就此揭过的局面,转向极端结局而已。
退一万步来讲,那两人如果没那么冲动自负,也就落不得这般结局,全在个人选择罢了。
收起思绪,谢仃拢过耳畔垂落的碎发,听身侧温珩昱嗓音沉淡:“你的目的。”
她顿了顿,隔着缭散的薄雾,抬眸看向他。
“谢仃。”温珩昱敛目,将烟递回她,“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?”
有意思的问题。谢仃拈过烟支,笑了笑。
“爱,或者恨。随便哪样。”她道,语意坦然,“因为你没有那些,所以我想看看,你学会以后是什么样子的,应该会很有趣。”
他们是全然相反的劣性人格,对彼此的驯服欲与探究都棋逢对手,难分对峙胜负。
温珩昱向来将欲.望割舍清晰,内核沉稳到趋于冷漠,深究到底,也不过是从未有想要的什么。
如她所说,他尚且对这番假设意兴索然,倘若有了想要的东西,他会变成什么样。
烟身仅剩三分之一,留给真心袒露的时间所剩无几。谢仃浅渡了一口,终于问道:“十年前,我抹许明初脖子的时候,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?”
她至今都忘不掉那句“漂亮”。从小到大,她听的外貌夸赞多不胜数,却都抵不过那句印象深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