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最近事多,倒有段时间没去了。
没收到回复,谢仃也不等,随意将手机熄屏,拿了车钥匙起身离校。
抵达目的地后,她先去驿站取快递,掂量着约莫三四十斤,便婉拒了店员帮忙搬运的提议,自行带走。
学习美术多年,又是搬画架扛石膏,又是负重翻山写生,这点重量不足称事。谢仃停好车,抱着静物台乘上入户电梯,她不知密码,但录过指纹,因此一路畅行无阻。
堂厅满室安谧素静,温珩昱似乎不在。他们许久未见,谢仃也没什么在意,稀松收回目光,三下五除二将怀中物品拎去楼上,打算安置好再联系他。
途经书房,见门居然罕见地虚掩着,谢仃微怔,似有所觉般朝其中望去,果然看见熟悉身影。
桌面笔电亮着,男人姿态闲适,敛目垂视屏幕,似在办公。她索性轻叩门扉,随意问候道:“原来你在?那我今晚就留下了。”
话音将落,温珩昱眉梢轻抬,疏淡递来一眼。谢仃才看清楚他戴着单侧耳机,想必是在开会。
……
谢仃只能希望这耳机收音不好。
“我的意思是,”她镇静自若地补充,“留下吃饭。”
对于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行径,温珩昱只一哂,落指虚一示意,意思是请便。
谢仃哪还想多留,临走不忘将门严丝合缝地带上,回避得迅速。
自从女声突兀闯入后,频道内便陷入心照不宣的沉默,无人敢贸然开口。温珩昱敛了目光,闲然淡声:“继续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