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……就当从头教你了。”她道。
像抉择的彻底落实,她掌下微微施力,呼吸纠缠中,眼底清晰盛住彼此。
“温珩昱。”她嗓音很轻,近似引诱的蛊惑,“学学怎么爱我,想办法留住我。”
人的生存需求无非就那些,饥择食,渴择饮——她更贪婪些,她要爱。
温珩昱能给她不一样的东西。比那类悱恻的情感更阴暗些,是绝对的排他性,是场行差踏错就永无宁日的豪赌。
谢仃眼底很亮,噙着盈润的笑意,她吻在他耳畔,吐息暧昧晦涩。
“——讨好我。”
话音未落,身体徒然一轻。
重心猝不及防下落,她还没能反应,视野便翻转过来,触感一片冰凉。
温珩昱单手掌住她后腰,将人按在桌上。耳畔传来腕表解开的清脆声响,延出几分寒意,意味昭然若揭。
这姿势难回头看他的神情,谢仃索性放弃,倒还能从容开口:“生气了?你……”
她嘴上功夫向来厉害,温珩昱也懒于同她置评,用更直接的方式让她闭了嘴。
没能出口的话语彻底淹没,谢仃抿唇,撑在桌面的手指轻蜷,很快不再游刃有余。
思绪破碎摇晃,她随之浮沉,浸入混沌翻涌的海,潮热的呼吸蒙上湿意,像一场高热。
洁白脊背,绯色痕迹,无不透着引人掌控的脆弱。温珩昱垂下眼帘,目光沉暗地循过,不动声色抑着狠。
她侧脸的耳坠,颈上的细链,间或地敲击在瓷白桌面,响音清脆又凌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