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仃示意手中的包,“就这些,走吧。”
乘车库电梯的途中,她思索琢磨一路,才算豁然开朗,为什么温珩昱会是那副态度。
秉性的掌控欲作祟罢了,排他性也是同理。温珩昱这类人,大抵这辈子都没尝过患得患失。
“我们现在的关系,消遣还不错。”谢仃道,转头望向身边人,“难说哪天就腻了,有必要?”
楼层迂缓递降,温珩昱并未看她,淡淡问询:“不是挺恨我的?”
“不代表我想耗一辈子。”她笑笑,“报复你和毁了你都挺难的,我不爱内耗,等新鲜感过去,那就当断则断。”
叮铃声响,电梯门徐徐敞开。
话音落地的寂寥中,温珩昱低哂一声,半影半光间侧首望向她,似是漫不经意。
“我可以让你更恨我。”他嗓音沉缓,“温见慕,邱启,你在意的人不少。”
“想试试?”他问。
“……”
多轻描淡写的威胁。谢仃抬眸,情绪莫辨地同他对视,少顷才若无其事错开,失笑。
“行啊。”她逐字逐句,“那就到时候看吧。”
谁比谁更百无禁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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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后车流稀疏,近大学城,才堪堪拥堵一段。
谢仃久坐无聊,便解锁手机翻看,见系群消息不减,这会儿反而讨论得更盛,于是进去大致瞧了瞧。
「实锤了,人都来报道了,刚到学校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