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珩昱很轻地笑了声,也没回绝:“不是免费?”
“给你咨询风险太大了。”陶恙道,“所以说你怎么就回国了呢,哥们我很害怕啊。”
“我不杀人不放火,怕什么。”
“这话从你嘴里出来都够怵了。”陶恙讪然,“国内可没猎场给你搞,悠着点,找找新的乐子。”
被他提醒,温珩昱似乎想到什么,眼底闪过浅淡笑意,稍纵即逝的玩味。
“已经找到了。”他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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忙碌过几天,谢仃总算清闲下来。
学校最近事务缠身,大三课少,但多得是琐事,又赶上开学季和画展过稿,她成天跑得头疼。
燕大是国内顶尖教育学府,其中以油画系最为出挑,作为国家重点学科。偌大校园遍地是机遇,而谢仃从不缺这些,她本身就是新生代画家的一层高度。
今日无事,下了早八就再没其他课程,谢仃款着包从楼内走出,抬头望碧蓝如洗的天色,思索少顷,决定去老师那走一趟。
来到校外取车,雅马哈R6金属车身,日光一洒,沉黑质感凛厉。她戴好头盔,手腕稀松拧动,就在光与风里留下一道虚影。
燕大建在北城轴心地段,寸土寸金的商贸圈,到目的地也就花了十分钟。谢仃利索地刹停下地,这才解锁手机,给对方发语音:“邱叔,两分钟后见。”
邱启大概正在看手机,因此回复得很快:「?」
见通知到位,谢仃撂下头盔,抬脚朝街巷深处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