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冷笑:“我不需要你的同意。”她还是想拿杯子,驸马眼疾手快地拦着她:“既然知道自己怀孕,为什么还喝酒?”
驸马带着气,公主也带着气,故意把酒杯拿过来,在他和她之间拎着,她问:“你在乎吗?”
驸马看着她的眼神灼灼:“我在乎。”他薄唇紧抿,又重复了一遍:“不管你信不信,我在乎。”
他的眼神让公主有点心颤,她心情稍愉,拿着酒杯贴上他的唇:“喝了。”
驸马的唇贴着杯沿,看着她,像是看她能耍什么把戏,接手酒杯,液体只余半杯,冰块正在消融,他一饮而尽,发现不是酒,是柠檬汁。
公主扮起委屈:“只有你在乎孩子,我不在乎孩子吗?”
驸马偏过脸,有点讪讪,公主不放过他,紧盯着他:“怎么不说话?对我发火不是挺能耐的吗?”
驸马回望:“我没冲你发火,是有时怕你玩过头。”
公主踩着高跟鞋的一双腿优雅地交叠,只是笑:“你是真担心呢,还是控制欲过盛?”
公主的笃定轻蔑让驸马有点气闷,伸手去拿酒,公主又说:“不许我喝酒,你就能喝?”
驸马差点凉凉一句‘我又没怀孕’就出来了,可是他没有,他觉得自己像是一株肆意生长的欢快绿植,被公主控着剪刀修剪成她喜欢她满意的样子。他不满、不悦、不欣喜,可最后发现,她剪的才是对的。
驸马叹了口气,服了软:“今天没去接你下机,是我的不对。你出访顺便旅游,我不该干涉。”
公主听到这里心情稍愉,这才容他喝酒。
驸马咕噜一口,喉结因为饮酒上下滑动,公主往他怀里靠:“我也想喝,就一口。”天知道她有多想喝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