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座里三人男人俊逸非凡,慵懒地或坐或倚,微黄的酒液里冰块在渐渐消融,言谈里自然离不开陈觅仙,薄山说:“我像是永远追求不到觅仙。”

梁越笑着和他碰杯:“是不是我们打扰你们约会了?这是没办法的事,谁也不想放手。”

薄山说:“这是一方面,还有另一方面。”

陆行赫把玩手中的酒杯:“愿闻其详。”

薄山细数了陈觅仙条条优点,陆行赫听得勾唇,确实条条中肯。薄山说她好她美她脾气秉性不错还有事业心:“我视她是女神,可又觉得离她很远,有隔阂,碰不到她,握不住她。”

梁越明显有点醉,听话听半截,断章取义,有点愠怒地问:“那你想碰她哪?”

薄山喝酒有点上头,还真的顺着梁越的问题往下想:“嗯……”

陆行赫淡淡诶了一声,成功止了两人某些无聊的想象,他的心思一动,故意看向梁越:“你有把觅仙当女神过吗?”

梁越心想这是什么问题,当然有啊,他刚要回答有,可贵人语迟,他心思一转,像是思索了一会儿,随后摇头:“没有,听起来有点距离。”

梁越回忆往事:“我和觅仙大学开始谈恋爱到快结婚……”他忽略不提南安港一事,“很顺利,没有特地把她当女神。”

薄山被勾起兴趣,仔细听着,可也发现问题:“你们为什么没有结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