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行赫怕她脑袋撞床上,换了个姿势。

陈觅仙换可以,但是有一点:“你要轻点,疼死我了。”

这场景在陆行赫久旷的三个月里是不能想象的,他旱了三个月,陈觅仙也一样,他不急着侵占,意在一点点折磨她,逼溃她的防线,她被撩拨得空虚,表情迷蒙,惹得他更想欺负她。

陆行赫的种种骚.话听得她面红耳热,她叫得自己都难以想象,妩媚又满足,夹杂着一点对他的痴怨。

陆行赫好像要把这三个月的靡丽想象都在陈觅仙身上践行似的,激动又持久,弄得她苦不堪言,而且每次都会释放在她体内,这点让她心惊。

她说她不想再怀孕,陆行赫要她乖点,说他不会再误会她。

中场休息,陈觅仙累得瘫在床上,细细密密地喘息,见他还要,她嘟囔着不要了,她腰痛。

陆行赫把她的双腿并拢抬起,要她保持住:“听说这样容易受孕。”他带着婚戒的手干净修长,正握着她的脚踝,保持抬腿的姿势。

陈觅仙觉得此刻自己不像个人,像个茶壶,被人用诡异的姿势保持着,才不让里面的液体洒出来。

陆行赫明显没这种想法,垂眸就是她并拢的小腿,她的腿好看,匀称纤细,这场景让他刚刚宣泄平复的欲望又烧灼起来。

夫妇二人的想法天差地别,陈觅仙想离婚不想怀孕,她怕被怀孕绑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