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行赫把签字后的文件交给司长,交代工作后要他出去,把门带上。

禅房的门轻轻掩上,房间只余夫妻二人。

正值十月,海亚金秋,陆行赫见陈觅仙一身单薄的风衣,两条小腿光裸地露在外边,不由剑眉微拧,他有点不快。

其实,里面有更深一层的原因,陆行赫不愿意陈觅仙看见他现在这样,可能他的‘殿下包袱’太重,只有他意气风发、所向披靡的份儿,现在却困在这间禅房里……

入寺参禅在亚国是不大不小的政治惩罚,陆行赫今天主动提出,‘自罚三杯’的举动顺利遏制住了愈演愈烈的舆论声浪,媒体和网络现在的风向没有更进一步的声讨他,而是表示相信皇室,等待调查结果。

陆行赫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,正要问她怎么来了,陈觅仙款款地解开腰带,风衣滑落在地,露出内里的春色。

陈觅仙里面是一套黑色的内衣,墨黑的颜色,衬得她肌肤白的刺眼,细细如同一条线的肩带,胸衣卖力地聚拢贲起的浑圆,如同鲜白的牛奶要泼出来,越过腰肢,内裤勒得女人的蜜地饱满又若隐若现。

陆行赫是聪明人,明白了陈觅仙来这里的目的。

在她主动搂上他的脖子,倾身吻上他的时候,他没有回应她的吻,只是问她:“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?”

陈觅仙没有说话,迫切地想要送上自己,像是他的唇是唯一的解药。

可是,当男人攫住她的手腕,要她停下来,他强行冷抑:“是不想说,还是不好意思说?你这是在报答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