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店套房里,陈觅仙洗澡后出来,坐在梳妆台前吹头发,坐在床尾凳的陆行赫正在看新闻,新闻上正播出今早在白艾湾机场,两对夫妇打招呼的场面,他边看边问她:“觅仙,你看梁越那是什么眼神?”
那种恨不能相逢未嫁时,凄哀淡惋的眼神,眼睛盈盈生波,几欲垂泪,这令陆行赫不快。
陈觅仙瞥了一眼电视屏幕,出声讽刺:“殿下,你就这么闲?”
陈觅仙的长发吹得差不多,准备擦精华的时候,陆行赫要她把保温壶的药汁喝了。
陈觅仙习惯被逼喝药,现在他让她喝,她牛不喝水强按头,她不愿意:“太苦。”
陆行赫好话不说第二遍:“喝了。”
陈觅仙很快知道陆行赫为什么要这样,晚上夫妇运动的时候,他没有戴.套,弄得她抗拒地推他:“戴上,不然别碰我。”
可她说话他哪里会听,把她牢牢钉在身下为所欲为,她像是被他予取予求的鱼,他不带套就算了,男人的低喘喑哑性感,越弄越来劲,吃醋时掐着她的脖子告诉她:“陈觅仙,你要是再拿那种眼神看梁越,我就当他的面再干你一次,我说到做到!”
听得陈觅仙恨不能有把刀能捅死他,同归于尽都在所不惜,他一直以来罔顾她的伤痛,完全没把她当个人来对待,她被气出了眼泪:“陆行赫,你这个丧心病狂的混蛋!”
……
在白艾湾的参会期间,免不了在一些正式场合和交际场合,和梁越夫妇有碰面的时候,陆行赫看陈觅仙看得特别紧,不声不响加了她身边的安保人数,在他有正事要处理时,会叫缇丽看紧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