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陆行赫想起什么,迈开长腿打开车门叫停陆行薇的车。

陈觅仙透过车辆的挡风玻璃看着姐弟二人,陆行赫扶着车门像是问陆行薇要什么。

等到陆行赫回到车上,手里多了张纸,陈觅仙注意到上面有‘两煎两服’的字样,想起刚刚陆行薇说走时让她找她拿药方,她没放心上,他倒放心上了。

可又怎么样?

他让她坐下的病,难道还要她感激他吗?更何况,她现在无心调理,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。

回到皇宫凌晨四点左右,一路上陆行赫握着方向盘半句话没说,陈觅仙疲倦地看着窗外,男人握着方向盘很紧,看来生了大气,让她不由防备他的后招。

果不其然,一踏入颂邸,陆行赫便吩咐下去:“从今天开始,伺候王妃的宫人扣薪三个月。缇丽,把西花厅王妃的书收了。你们先教教王妃怎么说话,怎么说话让人合意,中听点。”

宫人听见被扣薪的消息,面上一掠而过的震惊难过又恢复如常,全都应下。

此举简直在打陈觅仙的脸,听过教小朋友学字读音的,没听过教大人说话的。

要是如陆行赫所说的要教她说话让人合意、中听点的,那他为什么不找个百依百顺的伴侣,说什么都不会忤逆他,还听着舒服。

陆行赫说完回房,站在原地的陈觅仙沉默了一会儿,也回房了。

走进卧室的陈觅仙,对陆行赫说的第一句话是:“如果殿下允许的话,我想出家。”

她一改刚才在酒吧和他对着干、激怒他的姿态,现在一副斗输后的疲惫和认命。